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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甲弓能够被庆王拿到,云间觉得也很好。
民户的小院里,赵知身坐在一把木制的轮椅上,用仍垫着板子的手,翻了翻他那些宝贝茶叶,云间坐在台阶上,两只手掌托着下巴,“先生,我近来为何如此多病,睡一睡倒是好得也快,心里都快烦透了。”
赵知身放下木夹,慢慢地移动到云间身边,看着她道:“思虑成疾,病了,便是身子告诉你,该歇息了。”
云间对自己的身子很失望,便失望地垂下头来,听到信鸽振翅的声音,念着赵知身腿脚不灵便,急忙站起来去取停在沿上的鸽子,将一纸小小的卷轴取下来。
她自不问这信鸽的由来和作用,想也知道是槐花社相互之间传达消息的一种方式,打开来看到一首四行小诗,她的诗词造诣着实不高,是也看不懂。
云间将展开的卷轴递给赵知身,赵知身的眉却微微皱了皱,对云间道:“宸王今日抓到一人,自称是府衙大牢的纵火犯,说是庆王指使的。”
云间又将卷轴拿去细细地读了一遍,除了看到一粒粒堆砌起来的辞藻之外,实在看不出赵知身看到的消息是从何而来。
赵知身将卷轴拿回,道:“改日再教你,庆王是心机狠决之人,那纵火的除非是极为亲信之人,否则必已杀人灭口了。”
“亲信之人不会出卖他,死人更不会说话,此事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