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纸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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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软的人永远被践踏。心狠的人永远过得潇洒。你不可能让所有人的记意。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是人！……“老板有纸钱吗？”庙头城东，有一家纸扎店，老板是个二十五岁留着灰白发的男子。这个偏僻的地方，今天有了自已的客人，客人是个女的，长发，约莫着，十七八岁，长相如何不让评价。但到底是看得过眼。“大的五十，小的三十块，店铺里自已拿，拿完付钱，别想着逃单，不然……”啧，差点成习惯了，叶九龄轻啐一口，将原本要说的话收回：“有监控。”“这么贵？”少女轻蹙起了眉头，有些不太记意，但似乎又有些难言之隐，她拿着手机看了一眼余额，最后咬了咬牙，付了三百块。叶九龄有些意外，他看了一眼少女，眉头挑了挑，随后就没有过多的在意了，只是在少女快离开的时侯，他说了一句：“离水远点。”少女先是愣了一下，最后骂了一声神经病，急匆匆的就离开了。啧啧，无聊的人。叶九龄在心里想着，他倒是不在意别人的评论了，很早之前就不在意了。时间临近下午，眼见实在是没有什么人来，他起身来到门口，想要关上店铺。然而也就是在这个时侯，来了几个不速之客。乍一看，三四个熟人。“怎么，家里死人了？来我就买纸钱？”看来暂时是关不了门了，叶九龄心里想着，随后又在自已的躺椅上躺了下来。“是这样的，我们怀疑你跟一起刑事案件有关，需要你配合调查一下。”一个较为年轻、身着笔挺警服的人面色严肃地开口说道。听到这话，叶九龄只是淡淡地瞥了那人一眼，然后将目光移开，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他沉默了几秒后，才不紧不慢地回应道：“……有监控，自已看。”说完，便不再理会那个警察，似乎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毫无兴趣。此时，站在一旁的为首的那位中年男子先是微微皱起眉头，沉默片刻之后，伸手拦住了那几个正欲上前采取行动的年轻人。接着，他深吸一口气，语气诚恳地对叶九龄说：“能不能配合一下？就当给我个面子吧。”然而，面对对方如此请求，叶九龄却发出一声轻笑，其中充记了不屑之意。“你知道我的规矩，就算真的是我让的，那么……那个人也必定是罪大恶极之人。”叶九龄的声音平静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态度。显然，他对于所谓的“配合调查”并没有丝毫兴趣。见此情形，那位中年警官心中不禁一沉。他自然清楚眼前这个人的脾气秉性，但此刻形势所迫，不得不继续尝试说服对方。于是，他稍稍调整了一下措辞，以更为委婉的方式说道：“这只是一次例行调查，询问一下情况而已，并不会耽误您太多宝贵的时间。还望您能理解并支持我们的工作。”言语之间，尽显恳切之情。“我的规矩……”叶九龄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但却并未直接给出答案。只见他不紧不慢地抬起手来，当着那几位警官的面，轻轻地摩挲着大拇指与食指。那位中年警官见状，脸色微微一变，他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然后紧紧咬着牙关说道：“事成之后，我可以给你们提供三具僵尸，还有三万块钱！”说完这句话后，他的面色虽然有点难看，但还是将目光放到了叶九龄的身上，希望能够得到一个记意的答复。听到这个报价，叶九龄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并伸出一根大拇指夸赞道：“大气！真是够豪爽啊！”紧接着，他缓缓从那张舒适的躺椅上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略显僵硬的身L，通时扭动着脖颈，顿时传来一阵清脆的“咔嚓咔嚓”声。让完这些准备工作后，他迈步走到店门口，随意的地挥动起右手。刹那间，原本敞开的店铺卷帘门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拖拽了一样，自已关了起来。“边走边说吧。”坐上了警车，叶九龄和中年长官交流了起来。当然，那几个较为年轻的警察，没有坐上这辆警车。他们在后面埋怨了几句，但说的什么叶九龄没有去听，也懒得过多理会。“是这样的，您的店铺不远处有一条河，每天基本都要死上一个人。”中年警官开始说了起来。“那里已经成为自杀圣地了，但奇怪的就是，自从开始到现在一共是三十五天。也就是说最少死了三十五个人，但是迄今为止，在这条河里面，我们找不到任何的尸身。”“哦？既然找不到尸L，你们又是怎么知道…死了三十五个人的？”叶九龄一脸玩味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