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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
“走了。”
然后一眨眼,大哥就不见了人影,只听的大门处纷乱的马蹄声。
仇边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追了出来。对于坊间流传的他被夫人休了,他并不觉得耻辱,只是生气,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当初是她死皮赖脸要嫁给他,强迫他娶她,而今,又是她一纸休书就逃之夭夭,来也是她,去也是她,从没给过他任何选择。
他的马骑得飞快,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追上了白令晚的马车。
白令晚正在马车内自怨自艾的想哭呢,结果只听一声响,她的马车紧急停下,她一个惯性差点撞了出去。
虽然没有撞到马车外,但她的车帘子被掀了起来,然后她就看到了车外,双目通红的仇边旗。也没有太多日子不见,但是感觉怎么变了一个人似的,脸色有些憔悴像是没睡好,下巴的胡渣青青的,像是她走后,他就没刮过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