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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几分钟，程墨安依然没有说话，陈纪年的眼睛顺着他的手，从这里跟到那里，简直成了摇臂摄影机。
程墨安发现他还在，蹙蹙眉，“有事？”
“总裁，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其实《倾听》真的挺好的，您不妨投资一下吧，反正五千万对你来说就是毛毛雨而已。
程墨安打开卷宗，头也不抬，“那就不说。”
陈纪年：“……”
他刚才就不该那么问！笨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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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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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纪年：“……”
他刚才就不该那么问！笨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