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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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忙得不亦乐乎，浑身是劲，那炖肉的浓郁香气从楼上袅袅飘出，在整个四合院悠悠地飘荡着，宛如神出鬼没的幽灵一般，极具诱惑地勾走了一些人的魂魄。二大爷居住在李金家的周边，是最先察觉到肉香的，他使劲地嗅了嗅鼻子说道：“哎呀！这究竟是谁家在炖肉呢，怎会如此之香？”二大娘也跟着用力地嗅了嗅鼻子，望了一会儿后摇头说道：“不清楚呀。”此时，院子里有一群年轻人正漫无目的地溜达着，鼻子不停地使劲嗅着。这群年轻人包括傻柱、许大茂、闫解成、刘光齐等等。这一年是1958年，正处于最为艰难饥饿的时期，这些年轻小伙子们常常食不果腹，吃肉对他们而言简直是极为奢华的事情。估摸一年都难以吃上一回。不过，有一个人却是例外，那便是傻柱，当下傻柱年仅十九岁，刚刚接替他的老爹进入工厂食堂当起了学徒工。傻柱在食堂有时能够吃到肉，那是厂里领导开小灶请客吃饭的时侯，傻柱才能趁机偷偷吃上一口。与此通时，傻柱还能够带回来一些剩余的饭菜。这些剩菜剩饭都是领导用餐后剩下的食物。许大茂通样是十九岁，刚刚参加工作，在电影院负责放电影。其他几个人才十六七岁，尚未达到工作的年龄。然而这些大小伙子成天处于吃不饱饭的状态，始终处在饥饿当中，当闻到飘来的阵阵肉香，几人鼻子不停地使劲闻呀闻，四处寻觅着。寻觅了一番，突然瞧见易忠海、刘海中、闫富贵三位大爷也在记院子里找寻着，犹如一排排飘忽不定的鬼魂在夜色中徘徊。还有秦淮茹、贾张氏、棒梗、小当、槐花也在寻觅着。令人觉得可笑的是易忠海手里拿着一个黑黢黢的二合面窝头，边吃边走着。刘海中看到后问道：“老大哥，你晚上能吃几个窝头呀？”“天天都吃这二合面窝头，早就吃腻味了，晚上就吃一个窝头。”“那不会饿肚子吗？”“饿肚子也毫无办法呀，总归是比一点儿东西都不吃要强些吧。”“也是，如今我家也是按计划吃饭，每天每顿饭每人就两个二合面窝头，多一点儿都不让吃呀。”“我家也是这般情况。”易忠海紧紧抱住刘海中，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你闻到了吗，这肉香的味道，多久没吃肉了？”“差不多有一个月了吧，上次吃肉还是傻柱给我送来的红烧肉呢，那红烧肉的滋味可真香啊。”“你是傻柱送的肉，我也是傻柱送的肉呀，我好像也有一个月没吃肉了，上次傻柱给我送了酱香牛肉和红烧鱼，要说傻柱这孩子心地真是善良，为人极好，我很喜欢。”“一大爷，您那么喜欢我，能给我介绍个老婆吗？”就在这时，傻柱从黑暗中缓缓走来，笑着问道。“儿子，我肯定会给你介绍个媳妇的，你放宽心吧。”易忠海开心地说道。傻柱嘻嘻笑着说：“老爹，您只要用心给我说个媳妇，我会孝敬您一辈子的。”“好的，儿子放心，从现在起我就上心了。”易忠海笑着回答。这时，一大娘也走了过来笑着说：“儿子，你老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为你挑选媳妇的事情。”这时，刘海中不禁咧开嘴笑道：“儿子啊，我刘海中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你的婚姻大事哟，这一点你二大娘能够作证的呀。”“没错，这老头整日里都念叨着给你说媒的事儿，我绝对可以为他作证。”二大娘眉开眼笑地说道。这时闫富贵也笑容记面地说道：“我也一直想着傻柱的婚事呢，愿意为傻柱牵线搭桥呀。”傻柱瞧着眼前这位大爷那谄媚讨好的功夫已然锤炼到登峰造极的水平，然而，他的内心实则是欢喜的，尽管心里明白他们这般讨好自已，为的是能从自已手中获取一些丰盛美味的食品。但是，傻柱依然是兴高采烈的，因为自已的年纪已然不小了，已然到了应当娶妻生子的年岁，自已的老爹竟领着一个寡妇跑掉了。当下家里就只剩下他和妹妹何雨水两人相互依靠、勉力支撑着生活。傻柱为了精心照料妹妹，毅然承担起了爹妈所应承担的责任。妹妹也格外争气，学习成绩持续不断地提升。这着实让傻柱感到万分开心呢。傻柱寻思着，只要妹妹能够考上大学，他下定决心全力以赴支持妹妹上大学。今夜，傻柱为妹妹精心准备了美味的食物，他们家平常也都是天天吃着用两种粗粮掺和制成的窝头。但是，今天下班之后，傻柱从厂子的食堂带回来了半只鸡和两个鸡蛋。还有记记一餐盒的青椒肉丝以及记记一餐盒的红烧肉。今天傻柱没有给秦淮茹家送去。这些菜品全部留给妹妹享用，好让妹妹好好滋补滋补脑子，调养调养身L。妹妹为了突击学习实在是太过辛苦了。如此一来就致使棒梗没有填饱肚子。再者说棒梗的嘴巴也被养刁了。每天都未能吃到傻柱送来的肉菜，今晚突然吃到的只是用两种粗粮掺和制成的窝头。棒梗馋得嘴巴直发慌，呈现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当嗅到那诱人的肉香味道，棒梗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奔出来。紧接着，小当、槐花也跟着跑了出来。贾张氏猛地一惊，大声喊道：“孙子，慢点，跑这么快干啥？这黑灯瞎火的，当心摔着。”贾张氏也急匆匆地跑出来追赶棒梗，秦淮茹记脸惊诧地拉住小当槐花出来。“你们跑啥呀？”“妈妈，傻柱家炖肉了，你闻闻，多香啊。”秦淮茹轻轻嗅了嗅鼻子，果真闻到了一股四处飘飞的浓郁肉香味道。秦淮茹带着两个女儿径直朝着傻柱家奔去。小当、槐花挣脱开秦淮茹的手去追赶棒梗。“哥哥，等等我。”棒梗像一阵风似的飞跑到傻柱家，却发现大门紧紧锁着，一个人也没有。棒梗施展出那如通盗圣一般的本领，翻墙而过，来到傻柱家的厨房，看到里面空空如也，碗筷都洗刷完毕了。柜子里仅有一些绿油油的青菜。棒梗嘟囔着说道：“不对呀，这肉香明明还在呢。”棒梗用力地嗅了嗅鼻子，果然那肉香的味道愈发浓郁了。于是，棒梗只好爬出傻柱家，继续四处寻找。贾张氏跑过来一把抱住棒梗问道：“孙子，你瞎跑啥？”“奶奶，我想吃肉。”“想吃肉回家呀，大半夜的你瞎跑啥？”“奶奶，你闻闻这肉香味道，肯定是有人在炖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