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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熟悉的人影。6说阎王阎王到。是小奶狗的舅舅,靳沉。一米九的修长身形驻足在雨雾中,望着不断坠落的雨滴。雨水顺着他发梢末尾滴落,划过凌厉侧颜,隐没进半敞的衣领中。浑身上下都透着散漫不羁的劲儿。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侧过脸,看向我。“去哪了?”我瞥了眼他半透的衬衣,胸口有个我昨晚留下的牙印,半天才蹦出一句话。“干嘛来我这?”靳沉慢吞吞地眨了下眼,嗓音透着一丝倦懒。“听雨。”我撇撇嘴,绕开他准备开门。“哦,那靳总好好听着,我就不打扰了。”我抬脚准备进屋,整个人却往后一倒。腰间环了只修长的手臂,耳边传来男人压抑的吐息。“是想你了。”他声音中混杂着丝丝粘腻,与平时冷漠样截然不同。这反差感明显取悦到我。不知道他等了多久,只觉后背传来阵阵寒意。我轻咳了声。“进来。”可身后人却简短地说了个“不”字。我没工夫跟他墨迹,侧眸凶巴巴地剜了他一眼。半晌,靳沉低头挤进我颈窝里,一字一句温声道。“岁岁,我不能进去,我喝了好多酒。”7在我印象中,靳沉几乎不沾酒。唯一一次见他酗酒,是两年前他手刃继父那天。那晚我们双双进了医院。一个撕裂。一个晕迷。现在想起来都背脊发凉。他需要发泄,而我在纵容。我对他有种莫名的好感,大概因为我们是同类。靳家那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