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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下辈子，不要再做我的孩子，也不要再让江慕做父亲了。”
他的五年人生，太苦了。
林烟看着江慕，以为会在他脸上看到一点动容。
可他只是沉默了一下，然后道：“我知道了。他害死他的母亲，现在又被人害死，也算是因果。”
江慕说这话时，就差在后面加一句，他死的活该！
见状，林烟觉得她该失望的。
可或许是失望过太多次了，她反而现在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林烟以为，这样的生活会继续下去。
或许再过几十年，等江慕死的时候，她也就可以解脱了。
不过南南的死，像是一个信号，一个江家灭亡的信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