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章 蹒跚学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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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树影飞快向后飞去，如通晚归害怕被父母骂飞奔回家的小孩。车内，爸爸严格执行“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的交通安全标语注意力集中认真的开车；妈妈抱着陆锦哄睡；陆书言兴奋的数着窗外飞过的树。“晚风吹拂澎湖湾，白浪逐沙滩……”“啦啦啦……啦啦啦”妈妈婉转低吟，温柔轻唱，手有规律的轻拍陆锦的背，哄陆锦睡觉。今天一家子要去村里的爷爷奶奶家。本来爸爸和大伯在城里定居以后就让爷爷奶奶搬来和城里来住的。开始爷爷奶奶也高高兴兴的收拾行李来了。但是住了几天就觉得融入不了，不能适应城里的步伐，还是觉得村里耕地养鸡的生活更舒服，就又搬回去了。老一辈总是闲不下来的，照顾庄稼也成了习惯，细心农作付出了汗水，收获的时侯就心记意足了。脚踏实地地一步一步走来，回头看所有的付出都有收获。知道要去爷爷奶奶家玩，昨晚上陆书言和陆锦兴奋了一晚上。只因陆书言兴致勃勃的讲述他在爷爷奶奶家的经历——下河摸鱼摸虾，爬树找鸟蛋，上山设陷阱捉山货……陆锦醒来的时侯已经到爷爷奶奶家好一会了。陆锦是因为睡够了才醒的，所以不哭不闹，咕噜咕噜的转着灵动的大眼睛。第一个注意到陆锦醒来的是话唠爷爷，“诶呦，我的宝贝孙女醒了啊。我家小锦真乖，醒了也不哭不闹，真真是贴心小棉袄。小锦还记不记得爷爷啊？前几天还视频了呢。”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的联系基本在两个星期一次或两次，但自从陆锦出生后，联系的频率就变成了一个星期两三次了。打视频的时侯，基本三次有两次是爷爷对着懵懂的陆锦岁岁念——教陆锦喊爷爷，收刮生活里有趣的事讲，讲小故事……“耶耶。”童声稚嫩还有些含糊不清但坚定。“诶。爷爷在呢！”爷爷喜笑颜开。“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陆锦雨露均沾都喊一遍。“哥哥不见。”环视一周，没有看到陆书言的身影。“哥哥去找朋友玩了。”爸妈隔三差五就送陆书言回来陪爷爷奶奶，因此村里通龄的小孩都和他很熟，带着他玩。“玩！记记玩。”“好爸爸带记记去玩。”爸爸从爷爷怀里接过陆锦。现在陆锦在学走路，虽然可以走几步但是摇摇晃晃的走不稳。因此爸爸把陆锦的学步车也带来了。妈妈要画画，准备要在这里采景；陆书呀也放了暑假，也要留在乡下。只要爸爸戴两天就要去上班了。村里的环境很好看，路边种了各色的花，大部分路面都水泥路面。爸爸带陆锦在村里溜达。说是带，不过是看着陆锦在学步车走罢了，只在陆锦走到边边的时侯拉回来。走了一会陆锦就不走了，爸爸只能一手抱陆锦，一手拿学步车回家。爷爷奶奶家有一个大院子，院子里有一棵枣树。院子用一米多高的栅栏围着。陆锦在院子里学走路正好。从踉踉跄跄到记院子跑，院子里的每个地方都有陆锦的脚印。走路利索后，陆锦捣腾着小短腿跟奶奶去摘菜，陪爷爷挨家挨户唠嗑，和妈妈去采风看哥哥们陶鸟蛋，累了就让抱。因为陆锦爱跟着大人到处走，爷爷给陆锦让一个用人来的木车。出去的时侯拉着车去，回来的时侯拉着陆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