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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这样想的,带着一片好意,踏着积雪,走进了院子,在院子里的墙角还拴了一条土狗,正畏畏缩缩的躺在墙角,到杨雷进来了,也没有叫唤。
推开了二赖子家的堂屋门,立马,一股子浓烈的酒精味扑面而来。
屋里黑漆漆的,煤油灯里的灯油也已经燃烧殆尽,黑乎乎的灯绳裸露在外。
肮脏的木方桌上,沾满了腻乎乎的菜油,估计多少年也没清理过的原因,菜油混合着泥污厚厚的一层,显得脏兮兮的。
在方桌周围趴着四个男人,正呼呼的睡着,这么冷的天,身上也没盖点东西,真不怕冻死了。
不用说,肯定又是打牌打了一夜,桌子上喝干的酒瓶下压着一堆散乱的纸牌,混合着菜油和洒出的白酒,纸牌已经被浸湿。
杨雷无奈的摇摇头,往前走两步准备叫醒几人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一个酒瓶,响声把其中一人惊醒,他叫杨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