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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喜莲自不敢违,背着人却直叫晦气。
那布帕她收得好好地,还特意装在匣子里,恨只恨那耗子齿利,竟将木匣给咬破了,带累得她也跟着倒霉。
可怜张婕妤,不得不重去织堂纺布。
偏偏地,连日来春阴缱绻,凉风更兼细雨,满地落红泥泞,路委实不大好走。
她本就气苦,心里又急,好容易织好了布,那截止期限也快到了,幸而不曾误事,也算不幸之中的大幸。
忙忙碌碌间,已是浃旬过去。
这一日清晨,天还擦着黑,红药起床后,扒在窗户边探头往外瞧,却见屋脊上空、梨树当头,正是一片黑压压的天,层层乌云翻卷,晨风清润而凉,花香亦是潮浸浸地,恐又要落雨。
“别看了,早早去把水打了,免得一会儿赶上雨。”红柳捧着面巾走过来,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