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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缓心情，南笙拨通了陆修明的号码。刚刚她睡着时，他打了电话过来。
等待音响很久才接通。听筒里背景嘈乱，说笑声夹杂着歌声，明显是在娱乐场所。
“到上海了？”她问。
“稍等我下。”陆修明的声音迟两秒响起。接着嘈杂声渐弱，等到声关门声响起，世界彻底安静。
“好了，我出来外面了。”陆修明的声音再次传来，“在应酬客户。”紧接着想起什么，赶紧补救道，“放心，就是普通的KTV。没有那些乱七糟的东西，就算有我也绝对不碰。保证守身如玉！”
“呵呵……”南笙被他的话逗笑。略微焦躁的情绪彻底平静下来。她啧了声，“离得这么远，就算碰了我也不知道啊。”
“那……要不我偷偷给你开个直播？”
“算了算了。”南笙用上故作大度的语气，“靠你自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