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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坐起来，靳亦晟将她扶起，没敢和她太近。让她靠在软软的靠垫上。看她打着绷带的右手，心里还是有些觉得对不起她。
那晚见言沫莞要自尽，千钧一发之际，是他向言沫莞的手开了一枪，他的枪法精准，子弹擦过她的手肘没有伤到她其他地方。
靳亦晟看着她，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言沫莞想起前几天醒来时，说道：“那种感觉，就像我第一次看到林贞贞时，躺在地上身不由已的感觉。”想到从前，她眉头轻轻一皱，好像心口难受的毛病消失了。她看看靳亦晟，他没留意到。也许是生着病，这个反应暂时没有了呢，她决定不着急告诉他。
提起林贞贞，靳亦晟的思路已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确实没有留意到言沫莞脸上短暂的表情。
“为什么不让我把她杀了？我可以像杀了严诀那样，做得谁也无话可说。”靳亦晟还是觉得言沫莞太仁慈。
“可她救过我，我欠她一条命。”言沫莞顿了顿，又说道：“她怀着孩子，你放过她一次，就当我不欠她了，还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