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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来了。”万鑫等人打了声招呼，然后指着瑟瑟发抖的路芸。“这家伙嘴巴硬得很，什么事情都推得一干二净。”
乔音点点头，淡凉的目光看向路芸。
路芸强装镇定，眼神却有些躲闪，始终不敢直视乔音的目光。
“桑顺琨进去了，秦巧玲也进去。”乔音开门见山，直接打压路芸的心理底线。“你跟着秦巧玲混了这么久，应该也干净不了哪里去吧！”
路芸吓坏了，连忙摆手又摇头：“我……我没有啊！秦巧玲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她把你给供出来了。”乔音声音并不高，但说出的每个字都令对方胆颤心惊。“每次她做坏事，都是你在背后怂恿。”
其实路芸倒没掺合桑顺琨的事，顶多就帮秦巧玲出几个害人的馊点子，拘留几日也就罢了，够不上判刑。
路芸却吓懵了，整个人都呈当机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