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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晕乎乎地摇头，软软地说：“不敢了……”
封祈雁挑眉：“那还敢挂我电话么？”
常乐被他欺负过后，又累又困，脑袋瓜晕乎乎的，根本就不清醒，但为了不再被他欺负，都是顺着他的话摇头，软糯糯地抽噎说：“不挂……”
“真乖。”封祈雁眯了一下眼睛笑了，摸了摸他的脑袋瓜，少年头发松软，摸起来时很舒服。
窝在他怀里像只熟睡奶猫的人似乎很享受被他摸着脑袋瓜，晕乎乎动着脑袋蹭了蹭他手掌。
封祈雁被他这举动给取悦到了，眼底里的笑意更深了，又轻轻地揉了一下他的头发，想到了什么又突然眯了眯眼睛：“谁让你跟导演出来？”
常乐半睡不醒地窝在他怀里，撒娇似的在他胸口蹭了蹭：“去医院……看我妈妈，出来遇到……遇到导演，聊了一下天，顺路……就请我吃饭……”
虽然他迷迷糊糊说得断断续续，不过也让封祈雁大概了解事情经过，但他还是不放心常乐这一看就容易被人糊弄的傻子：“他碰你哪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