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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顾了一眼左右，见四下已经再无外人，苏冰冰才对李牧说道：“李牧，你是怎么知道秦海和周小平是一伙的？你又是怎么知道他对数据库动了手脚？”
“苏院长，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
李牧挠了挠耳朵，一副正经模样。
苏冰冰一愣，转念一想，会议室里虽然没人了，但毕竟是外面，难免隔墙有耳，在这里说话，也许会被有心之人听见。
“说得对，我们回办公室去。”
苏冰冰点点头，就带着李牧、张若水、薛慕华来到了院长办公室。
来到了办公室之后，李牧却也并不慌张，而是打开了自己的电脑。
苏冰冰急了，道：“李牧，现在可以说了吧？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秦海是周小平的同党的？”
李牧微微一笑：“苏院长，在这之前，你不是应该向我道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