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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觉得不爽,居然涌起一股酸倒牙根的醋意:“不知道千年前的我和月饼,有没有弄死那个送琴的小兔崽子。”
“别胡思乱想了,吃这千年老陈醋,起码也要古墓里出土的唐朝饺子才行吧?”月饼摸了摸鼻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海燕。
我老脸一红,心说两个男人关系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完全没有秘密可言,比肚子里的蛔虫还可怕。
再看海燕,捐了捧湖水清洗双手,擦拭着略施淡妆的脸庞,整理好衣衫,盘膝端坐于岩石,将焦尾琴横置双腿,扬手欲弹:“我刚才的话,你们都记住了么?”
说这句话时,海燕依然没有回头,只是痴痴盯着湖面,背影说不出的萧索寂寞,竟有种诀别的意味。
焦尾琴有无不弹——疾风骤雨不弹,尘市不弹,俗子不弹,不坐不弹,衣冠不整不弹。
而海燕弹奏前的举动,正是弹奏焦尾琴的仪式。
我心里突然一动,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感觉。忽然,想起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顿时冒了一身燥汗,拔腿就要冲过去,组织海燕弹琴。
“晓楼,你才想到么?”月饼扬扬眉毛,眼中映入的月色,闪着湿润的光亮,“如果生命还剩最后一天,你还有五千字才能把《文字游戏》写出大结局,你会怎么选择?等死?还是继续写书?”
“可是……”我犹豫了,却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