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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中间那个枕头，目光又暗了一下。
他出外屋倒了一杯水，一眼就看见桌子上的白纸。
上面画着奇怪的标记，看上去挺好看的，还有一些比例图形。
顾飞远有些意外，江亚什么时候会这些了？
而看到最后的一个英文名字，瞳孔紧缩。
旁边露出一角的纸上写着营销方案四个字，其中包括一些销售方式还有分成之类的。
采取的是3：3：1
两个三分别是顾父和顾母，顾红红两口子，最后一是她。
顾红红负责提供原材料，顾父和顾母负责掌控大局，她是技术入股。
技术入股这样的词汇顾飞远从未听过，只是觉得江亚表现出来的与他知道的一点也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