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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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那算我没有眼福观看二小姐你的妙笔生花了！”沈阡陌眼睛一眨，嘴里长笑着。徐妙言一脸涨红地看着他得意样子，气不过，用玉手轻轻嗔搥他一下：“沈阡陌，你等着，我会要你好看的。”画：“别闹别闹，到人家哩，急死我了哩。”徐妙音转头吩咐：“小姽婳，去，将我那套画画工具取來。”“喔喔……”小姽婳长的迷迷登登，嫩软的小耳、桃红的粉额，如个青涩的小苹果。“小姐，那套？”“你……西洋红番子那套！”徐妙音瞥了一眼，淡眉俏立，发气用青葱手指一戳她前额：“你气死我算了，我天天用着，还问我要什么？”小姽婳眼睛眯成一条细线，怪不好意思吐了吐丁香小舌：“小姐，可，你有好多套，人家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虫，算不出来呦！”沈阡陌见了这一幕，不由失笑，看着徐妙音与小姽婳之间的互动，觉得十分有趣。小姽婳那小迷糊的样子，让他忍俊不禁。“哈哈，四妹妹，你的丫鬟真是可爱极了，我很喜欢。”沈阡陌笑着说道：“不如让她当我的小书童如何？”“三姐夫，你休要打她的主意。”徐妙音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看了一眼小姽婳，叉了小蛮腰，佯装生气地说道：“还不快去取来，再磨蹭我可真要生气了。”“得，马上到咧！”小姽婳羞答答偷瞄一眼沈阡陌，连忙点了点头，小跑着离开了房间。不一会儿，她便捧着一套精致的画画工具走了回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徐妙音面前。“小姐。”“恩。”徐妙音接过画画工具，眼中闪烁着挑战：“三姐夫，你等着瞧，我定要画出一幅让你惊艳的画作来喔。”沈阡陌笑着点了点头：“期待你的大作。”徐妙音轻启画盒，一排排色彩斑斓的油画颜料映入眼帘，她挑选了几种颜色，又拿起细小的画笔，在调色板上细细调和。随着她的笔触在纸上跳跃，一幅独特的画面逐渐呈现。半个时辰之后，徐妙音记意点点头：“三姐夫，你看看我这画作，怎么样？”“非常棒！你竟然运用西洋油画的技法，结合国画的意境，将睡莲的柔美与神秘展现得淋漓尽致。画中的睡莲，花瓣层层叠叠，朦朦胧胧，色彩丰富而和谐，仿佛真的在水中自由漂浮，栩栩如生，令人叹为观止。”徐妙音受到他的夸奖，脸上飞霞：“哪有这么好的鸭，我爹爹常常嗤之以鼻，说花里绿，刺眼，不好看。”沈阡陌哈哈一笑：“老元帅他观念守旧，洋为已用，补充不足，方为时代领航者。”“时代领航者！？”众女第一次听到这个新风尚词条，有点转不过弯来。远处，徐达恨不得跳出来将他肥揍一顿：“哼，老夫看你这浑小子五行是欠抽，胆敢在我四女儿面前给老夫下眼药，损毁本公的光辉形象，该重打军棍八十。”这时怀庆公主问：“咦，沈阡陌，你也知道西洋画技？”沈阡陌谦虚道：“略懂略懂。”徐妙音追问：“三姐夫，你好利害呀，你难道也向西洋传教士学过？”“没有。”“噢，三姐夫，你要画什么呢？”徐妙音又问。沈阡陌左右看了看，点点她：“我画……你。”“画，我？”徐妙音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却也难掩心中的欣喜。“对，妙音，你去蔷薇架之下，我来画你。”“好的。”她轻提裙摆，缓缓移至一旁的蔷薇架下。那里，一株株蔷薇花簇拥，繁茂而热烈。蔷薇花开了，花朵像一个个红艳艳、粉嘟嘟小小的太阳，熠熠生辉，装点着整个园区。粉红色的花瓣柔软而光滑，散发出迷人的香气。她的身影比花儿更娇粉，如通人间小精灵，美得令人窒息。“妙音，听我指挥，伸手摘花儿状态。”徐妙音带着几分好奇，按照沈阡陌的指示，轻轻伸手去摘身旁的蔷薇花，手指纤细而柔美。“对，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沈阡陌边说边用炭块在宣纸上飞快地勾勒出她的轮廓。他的眼神专注而深邃。“妙音，轻轻抬首看天，好，就这样……姿态优雅而略带几分俏皮，与白云蓝天相映，漂亮！”“不要动，就这样，完美极了。”沈阡陌的笔触更加细腻，将她的每一个细节都刻画得入木三分。“好了，初稿完成。”就在这时，一只七彩蝴蝶悄然飞来，轻轻落在徐妙音的鬓角边。“妙音，别动，稍等一刻钟。”沈阡陌眼疾手快，迅速捕捉到了这一刻。他在画中添上了那只七彩蝴蝶，使得整幅画作更加生动传神。“太好了，又为画作添了几分浪漫。阔以了，回来吧。”众人望着他的初稿全部都是线条，纷纷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徐妙云：“你画的啥？”徐妙言：“把我四妹妹画成了个骷髅人？”怀庆公主：“这是画？”连徐妙锦也忍不住开口：“好丑咧！”徐妙音双眸扑闪扑闪，记眼都是他，反而是一脸崇拜望着沈阡陌：“三姐夫，你好棒棒哦，人家的素描可没有你那么厉害，又快又准确！”徐妙云抚额：“四妹妹，你没问题凹，画成这鬼样子，你还称赞他？”徐妙言也迅速加入讨伐大军：“就是了，丑死了！”徐妙音嘻嘻一笑：“大姐姐二姐姐，你们不懂得，这可是人L素描基本功，等一下你们会见证奇迹的一刻的哩。”几女一脸黑人问号：“？？？？”沈阡陌充耳不闻身外事，刷刷刷开始补充细节。当画到她的脸部时，更是倾注了全部的心神。“弯翘的嘴儿，长长的眼睫毛，娇粉的脸儿，在妙音的脸上仿佛都能找到那无尽的温柔与人间美好。”“漂亮死了，将来又不知道便宜那个混蛋！”沈阡陌忍不住赞叹吐槽。“三姐夫……”徐妙音听到他的话，脸上飞上红云一片，却也掩不住心中的喜悦。随着画笔的补色，徐妙音的形象在纸上逐渐清晰。十三岁的她，娇嫩可人，稚气未脱，七彩蝴蝶色彩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与徐妙音的美貌相映成趣。当沈阡陌完成画作时，几女惊呆了。“太像了吧！”她们瞧瞧徐妙音又瞧瞧画作进行对比。“神乎其技！”“很传神！”徐妙云很酸：“切，沈阡陌，你画中的蔷薇花一团浆糊一样，也忒差了呦！”徐妙言也补一刀：“就是，根本就没有画成花，差差差差差劲。”沈阡陌退后几步，摸摸下巴，记意点点头，吴道子天赋牛逼！徐妙音见姐姐们对沈阡陌的画作提出质疑，尤其是关于蔷薇花的部分，她轻笑着为沈阡陌分解道：“大姐姐，二姐姐，你们有所不知，此乃抽象之法，需要极高的画技修养方能驾驭。昔日教我的那位西洋传教士，他也曾尝试过这种画法。但相比之下，和三姐夫的画作还是差老远了。”“你们要用幻影之心去看那花儿，况且花为辅，人为主，因此不能喧宾夺主。”几女再次仔细端详画作，发现那蔷薇花虽然看似一团浆糊，但远观朦朦胧胧蕴含着无尽的生命力。“原来如此……倒是我们眼拙了。”“好妹妹，这幅画借我阅读几天。”“休想。”徐妙音迅速护住，撅嘴急说：“你们自已找三姐夫画，这是我的，我的……”“你个死丫头，下次有桂花糕不给你吃了吼。”她们是大姑娘，怎好意思让大男子画自已的娇躯？也太让人脸红了吧？“啍，不吃就不吃，不稀罕呀。”徐妙音赶紧让小姽婳拿回自已的画室《晚香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