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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继舟有些失控，不全是为了顾暖感到不值，而是为自己兄弟的冷血感到陌生。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陆霆琛其实从来都不是冷血的人，可偏偏为什么对顾暖这么偏执！
陆霆琛没有解释，任由程继舟质问。
因为他不否认，他确实做的很过分。
“你是想养着她，玩弄她，到她死……”
……
凌家，别墅。
“少爷，你看看这个。”手下把一段视频放在凌沐阳手里。“顾暖小姐流产是因为跌进寒潭，受了刺激导致的先兆流产。我查问了一下，澜庭酒店的人说是顾暖小姐推秦洛小姐下水自己也不小心跌了下去，可我调取了监控，并不是那样。”
凌沐阳看着监控的眼眸暗沉的吓人，周身气压低沉的让人不敢用力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