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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没有。”
我说的倒也是实话。对我来说,邓凯和秦雯雯的事情确实已经是过去式了。
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只不过对我来说,有些事情能过去,有些东西,却是过不去的。
比方说——我那个没出世的孩子。
秦俭的下颚有些紧绷。我说出那句话之后,他没再说什么,也没看我。
倒是母婴店的店员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放下东西,找出张样品面巾纸递给我:“女士,您别不高兴啊。”
我苦笑了下,接过面巾纸擦眼泪,一边解释:“没事,我可能是有点花粉过敏。”
店员很知趣地低头,没有戳穿我爱面子的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