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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柏来了兴致，问道：“你们只是租户吧？怎么知道内部在整改？”
叶芊芊理所当然地说：“我每天早上都和商场里的员工一起乘电梯，你不知道电梯里是信息量最大的地方吧？”季柏摆出愿闻其详的表情，叶芊芊侃侃而谈道：“以前偶尔才会在电梯里遇到一两个商场员工不，不是没睡醒，就是在聊昨天晚上的娱乐活动，保安也总是漫不经心的样子
，开电梯的时间经常晚，搞得我们总在迟到的边缘徘徊。
现在每天电梯里都挤满了人，早早就拿着笔记本到楼上开会去了，制服统一、精神抖擞的样子，全都在聊工作和活动方案，电梯比以前早开半小时。
员工的士气最能反映一个企业是欣欣向荣还是要走向衰败，感觉他们有种浴火重生的气势，这个新老板还挺有办法的。”
“挺有办法的新老板”听了，满意地点着头：“你可以继续夸我，不用停。”
说到此处，叶芊芊就问：“修地下车库是你负责的项目吗？”
季柏反射性地说：“不是我。”
叶芊芊恍悟道：“哦，你只负责开挖掘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