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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赤脚看病,有钱的给一点,没钱的他也不问人要。
原来,许赤脚是想儿子许一山继承他的手艺的。无奈许一山对草药这些东西一点也不感兴趣。他志在读书,决心要考出去,跃出农门。
后来也真天遂人愿,许一山考上了一所很有名的水利大学。
本来许一山是没机会进水利局上班的,恰好那年水利局要人,别人又都嫌弃水利局没油水不愿去,许一山便捡了这么一个漏,进了水利局当了一名水利干部。
许一山平常很不愿意提及爹许赤脚。
尽管他对爹许赤脚敬佩尊敬,但他嫌弃许赤脚一天到晚在家里倒弄那些瓶瓶罐罐。在许一山看来,现代医学发展非常发达,哪是草药这些东西能比的?
爹弄的这些,早该进入历史的垃圾堆了。
他甚至认为,爹以草药为傲,其实就是装神弄鬼。
不过,嫌弃归嫌弃,他还是不拒绝爹许赤脚嘱咐他的话,将许赤脚让他带的药丸,片刻也不离身。
陈晓琪担忧地问:“如果跨坝,洪山镇最坏的结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