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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陆宸一手紧紧搂着叶以念，一手攥住了张如兰的一只手腕。
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只看出张如兰脸都扭曲了。
“陆少爷。”
面对陆宸，张如兰腔调顿时改变，心情所致虽然没有刻意的讨好，但是语调软了许多，那拳头也不敢再往叶以念的身上招呼，放了下来。
陆宸顺势松手，目光阴冷的看了她一眼，一句话也没说只低头看向怀中女人。
叶以念现在这个样子那个淋了雨的晚上还要惨，脸上已经挂了伤，红肿了好几块，唇边也染着血迹，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虽然看不出什么，但是从刚才张如兰那些乱石般的拳头来看，她这身上不会好多少。
与这些伤相比，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表情。
那么麻木，他将她抱了过来，她脸上也没有表情，一脸万念俱灰的样子。
“以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