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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莫接过季奶奶递过来的甜糕，目光坦然的对上季父的打量，唇角一勾，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浮现在唇边。
“说这孩子不是那小子的，打死我都不信。”季父忍不住说道。
这神色自若的模样，像极了季霆枫，不张扬，却又让你不能忽视他的存在。
傲慢，却又不会让人心生厌恶。
季母只觉得心都要化了。
程小暖的笑容，程小莫的安静，分别继承了父母两人的优点。
“你们是我们的爷爷奶奶？”程小莫出声询问。
从学校背接到季家，他还不曾开口问过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