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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闻暻坐下后，看着越妍撕心裂肺的咳了个够，像是在欣赏一幅什么绝佳的画作。
越妍只觉得一阵胆寒，这人是以折磨人为乐的么？
而闻暻哪怕衣裳破了，脸上还有血丝，看起来却还是给人一种儒雅端重的感觉，只感觉是个翩翩公子，任谁也不会觉得他是个杀人魔王。
越妍渐渐缓过气来，平复了下心情，转而看向闻暻。
闻暻笑了笑：“解药呢？”
越妍默不作声，闻暻又“啧”了一声，眉头微皱，像是有些不耐烦，越妍不自觉的有些害怕。
“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