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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摊主又急忙解释，“他之前不是哑巴的，别人都说是因为他对山神不敬，他一直说亲眼看到那几个护法像人一般，只是画了脸出来吓人，才会惹怒山神被割了舌头。”
看来这个哑巴李九对所谓的护法一事应该知道些内情，关于摊主老板说的被山神割舌这个说法，墨白是不信的，至于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恐怕得找到李九才能知道。
“你知道这个李九住在何处？”
“他被割了舌头后就疯了，好像沦落成叫花子在路上乞讨，我也没再见过他。”
她想知道的都已经了解个大概，便不打算在这里停留。
将手上的银子给了摊主，看了一眼左手拿着的面具，对他说道，“这个面具我要了，需要另外算吗？”
“不必不必，这个就当我是送给姑娘的见面礼了，毕竟能够结识也算是缘分。”
她给的银子就够他摆几天摊了，他还是知足的，不敢再要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