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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住护士再三追问。
护士一开始还不愿意说,最后实在扛不住她的压力,才压低声音,吞吞吐吐地说:“白医生给你母亲使用了一种新疗法,说这都是正常的副作用,无须担心……”
乔笙一听,差点骂了脏话,扔下护士,就冲进了白兆刚的办公室。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白兆刚,你没经过我同意,就在我母亲身上乱做实验,你是不是在草菅人命?!”
乔笙一进来就指名道姓地责骂,一点都不给对方面子。
白兆刚正在跟几名同事聊天说笑,面对忽然闯进来的女人,顿时脸上挂不住。
匆匆打发走几个同事,他阴沉着脸色,很有些义正言辞的样子说:“我是医生,自然会对自己的病人负责。采用什么样的疗法,也完全是我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决定,你虽然也是医生,但到底不是心内科专业,无权质疑我的专业决定!”
乔笙看着他那张虚伪的嘴脸,十分好笑地摇了摇头,论起强词夺理,还是男人更胜一筹。而且越劣质的男人,往往越擅长找理由。
眼神徘徊之间,她无意间扫到了白兆刚桌子上的一只已经拆开的药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