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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接触到程予苏见鬼一般的表情，那人慌忙抬手拉过挂在一边耳朵上的口罩，遮住半张脸，又将帽子往下压了压，只露出一双眼睛，狠狠瞪着程予苏。
而程予苏注意到，“她”手指上的皮肤也不太正常，指腹的位置全是纵横交错的疤痕。
“看什么看！”
女人抬手就扇了程予苏一巴掌，下手的力气极重，程予苏被打得偏过头去，脑子里一阵嗡鸣，趴伏在地上半天都缓不过来。
“想跑啊？”女人抬脚踢了踢她肩膀，蹲下来一把抓住她头发迫使她抬起头，阴狠的道：“想都不要想！”
程予苏感觉头皮都快被她扯下来了，火辣辣的痛，但她无力挣扎，望着对方那双尚算还能看的眼睛，她总觉得十分熟悉，于是吃力的问：“你是谁？”
对方嗤的就笑了，配合着她那张脸，诡异无比。
她说，“程予苏，连我你都不认识了？”
程予苏望着她的神情，脑中闪过一个人的脸，“程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