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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姐，程小姐！”
“快，先送她回病房！”
……
外科手术室门口。
程国栋像是没头苍蝇似得转来转去。
见萧呈瑞赶来，忙迎上去，“呈瑞，你可算来了！”
萧呈瑞问他：“程玉现在怎么样了？”
程国栋哭丧着脸，“医生说，说刺中肝脏感染严重，怕是撑不了多久，呈瑞，我们小玉本来好心好意去看他，结果，结果却弄成这样……”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诉，叫萧呈瑞心头刚刚升起的那点愧疚感彻底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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