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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你有完没完，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
“顾先生是么？”
电话那端这次传来的不是那个女人淡淡地声音，却是一个陌生的男声。
顾景川眉头深锁，下意识看了看屏幕上的备对注，是苏念没错，怎么是个男人？
“你是？”
“你好顾先生，我们是人民医院急诊室，苏念小姐刚刚因宫颈癌大出血抢救无效死亡，她的通讯录里只有您一个联系人，所以我们只能联系您……”
轰！
顾景川只觉得脑子嗡嗡直响，医院工作人员后面再说什么，他一句也没听进去，脑海里都是今晚苏念泡在血水里的画面，手不可察觉的发抖。
苏念，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