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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他自私也好，护短也罢，站在他的立场和角度，他并不愿意去相信这是事实的真相。
不过根据他的经验分析，张斐这个人很明显不是行为疯狂思想偏激的私生饭。
他是有计划有部署的作案的，知道避开摄像头，知道伪装自己。
更重要的一点是，张斐的账户里近期有一笔入账，是他自己一次性存进去的。
可以推测，张斐实际上是受雇于人，而对方，是直接付给了他一笔现金。
季昀霆刚想要开口解释好让姜若瞳打消这方面的顾虑，可话头在喉咙里翻滚了一圈后，最终还是被他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
他敛容垂眸，昧着良心嘱咐了一句：“现在没有抓到人，你出入还是要小心谨慎一些，最好有助理或者宋曼陪同，自己不要一个人轻易外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