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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我身体里什么东西都没有？”莫益恒微眯着眼，紧盯着医生。
“是的，但是也不排除这种药医学检测不出来，更有可能很短的时间就会自动消散。”医生推了推眼镜，继续道，“不过我们在你的血液里发现了点……问题，先请问，你家族里有没有人得过精神病？虽然这个问题有点冒昧。”
“精神病？”莫益恒想了想，好像他奶奶有这种精神病？
“我奶奶好像有精神病。”
“我们在你血液里面发现一些问题，疑似为家族遗传性精神病，这种精神病的诱因暂时还得等你配合，然后找出来。”
“你是说，我……有精神病？”莫益恒脸色极为难看。
“是的，并不排除这个可能。”
“能确定吗？”莫益恒皱着眉。
“百分之七十的可能，初步已经确定有这种可能性，莫先生的年龄也已经快接近这种病的病发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