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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洛雅的精神看起来很不好，脸色苍白，黑眼圈也很严重，看到顾洛伊，捌过脸不看她。
“怎么了？”顾洛伊敏感的事情不对。
“没事。”顾洛雅避开视线，不看顾洛伊。
顾洛伊坐在床边，想握住妹妹的手，却被躲开。
“你别碰我！”顾洛雅忽然激动起来，一把甩开顾洛伊的手，“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洛雅，到底……”
“你滚，我不想看见你！”顾洛雅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狠狠砸在地面上。
她心脏不好，一激动就心率过速，脸色惨白，呼吸急促。
顾洛雅用力捂着心口，气喘吁吁，却还是一个字一个的字的喊：“你滚出去。”
“我出去。”顾洛伊急忙说，“你别激动好吗，我这就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