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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她试着随便解释两句,话到了嘴边,却根本无法说出口,她的笑容因此黯淡下去。
她能如何解释呢?
姐姐的话回响在耳边,她的才华,她的出人头地,靠的是原本不属于她的力量,这种成就感是虚假的,她必须时刻保持清醒。
理智与虚荣在阿黛拉的脑海里激烈地打了一仗,而在两位女孩眼里,她只是谦虚而礼貌地微笑。之后,她和这两位新朋友谈起了学习与生活经历,比如阿黛拉作为冒险者的经历、两个姑娘做商学实践时的见闻……
三人畅谈了很久,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窜到了阿黛拉的耳朵里,她不禁回头寻觅,发现吧台旁一张熟悉的面孔正看着她。
{谁?感觉好熟悉……哦,是那个信使!}
阿黛拉终于想起了他的身份,正是从王都修复札记回程时在马车上遇到的信使老人。与此同时,那个头发花白却干练的老人也认出了阿黛拉,端着装满酒的木杯走了过来。
“真是太巧了,小姐,我们一个多月前见过面,记得吗?”
信使老人微笑着向阿黛拉示意,并礼帽地冲一旁的二位姑娘点头行礼。
“当然记得,您来王都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