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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素低垂着目光，眼珠子转了转，到底有几分心虚，藏在袖中的手都紧握成了拳头，在杜老夫人逼人的目光下却不得不抬起头来，只咬唇道:"外祖母她们都可能不在了就是像我母亲一般吗"话时眸中已是升腾起了一片水雾，王氏不由怜惜地将她轻轻拍了拍，面上有了一丝不忍
"是"
杜老夫人沉沉地点了点头，正待要再发问，却见得萧怀素又变得一脸茫然的样子，心中不禁失笑
是了，萧怀素再懂事也只是个三岁多的孩子，就算知道这些人不在了意味着什么，却还是不明白个中的原由，不过能这样已是不错了，她只要慢慢地教，细心地引导，将来必定不会让这个外孙女再吃了别人的亏去
王氏还想要再什么，杜老夫人已是对她轻轻摇了摇头，"孩子面前就别这些了，今后她会明白的"
王氏感叹了一声，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抱了萧怀素在怀中，转而起了其他
萧怀素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只觉掌心里已是湿濡一片，不得不在袖管里抹了抹，这才又心翼翼且不着痕迹地将手给露了出来
做个孩不难，但要做个隐藏自己成人内心的孩却是有些难度了，她还需要一个慢慢适应和改变的过程，她如今的亲人可都是人精，一不心露了馅，只怕自己的来历便要遭人猜忌
萧怀素深深地吸了口气，把胸腔中如雷鼓的心跳声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压了下去
俩人又到明儿个是腊八节，王氏已是笑着捏了捏萧怀素的脸蛋，"若不是不想怀素在赶车的途中过个腊八，咱们今日就能动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