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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一点风度都没有”
很不满的低啐一声，但曲非烟还是无可奈何的跟了上去。
“现在要去哪”
追上明空，曲非烟没好气的问了一句。
明空笑着回过头看了一眼曲非烟，目光透过曲非烟看向她身后的青山绿水，感叹一样的道“该干的已经都干了，接下来，自然是回黑木崖等结果了”
“不是要改变整个江湖吗”
曲非烟质疑，在明空之前和她提过的计划里，这一次从黑木崖下来，除了少林方证和被关在西湖牢底的任我行，至少还要去几个门派，尽可能的将整个江湖的水搅浑才可以。但此时，却听到明空想要回黑木崖，曲非烟并不关心明空是为了什么改变了计划，她只担心，以现在的程度，还不足以改变整个江湖的局势，自然，也就无法达到最终的目的，让整个江湖重新洗牌。
“不，我已经放弃了那个想法。”
“人是群体生物，也许会有个别人为了心中的正义而去挑战集体，但更多的人，却会在集体中沉溺，然后以集体的利益为优先。这是人类所无法改变的固有属性，即便是重新洗牌，江湖中再无门派之，也一样会有一群一群的人聚在一起，成为一个又一个的团体，一样会有人，为了自己团体的利益而去伤害他人”
或许是心情好，明空很耐心的为曲非烟解释，但更多的，却好像是在向以前的自己解释，就犹如一个大人，再告诉曾经的自己，你这样做是没有意义的，最终你什么都无法得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