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风波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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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何师傅，我看你骨骼清奇，印堂发亮，是个厨艺奇才啊！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到我府上，专门为我让菜？我娄某人别的没有，就是钱多！”他说着，伸出两根手指在傻柱面前晃了晃。傻柱心里暗自冷笑，这老家伙，还真是财大气粗啊！不过，他可不想成为某个人的私人厨师，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让。“娄老，您抬举我了，我这点厨艺，哪能入得了您的法眼啊！我就是个粗人，习惯了在厂里食堂的大锅饭，去您府上，怕是伺侯不好您。”傻柱装作惶恐的样子，连连摆手。李副厂长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这娄静斋可是出了名的难伺侯，要是傻柱真去了他府上，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这可是厂里食堂的顶梁柱啊，可不能被挖走了！“小何师傅，你别谦虚了，你的手艺，我可是亲口尝过的，绝对是顶尖的！你要是愿意来我府上，我保证，你的待遇，绝对比在厂里好！”娄静斋依旧不死心，继续劝说道。傻柱心里暗骂，这老家伙，还真是执着啊！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娄老，不是我不愿意去，实在是最近家里有点事，走不开啊！我妹妹准备参加高考里，我得在家照顾她。”李副厂长一听，连忙附和道：“是啊，娄老，小何师傅的妹妹确实需要参加高考，他最近确实很忙。”娄静斋一听，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不死心：“那小何师傅，等你忙完了，再来我府上，怎么样？我随时欢迎你！”傻柱心里暗笑，这老家伙，还真把自已当成香饽饽了！他表面上却装作感激的样子：“谢谢娄老的好意，等我忙完了，一定登门拜访！”娄静斋见傻柱答应了，这才记意地点了点头：“好，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下周，我派人去接你！”傻柱心里暗道，下周？下周老子早就跑路了！他表面上却装作恭敬的样子：“好的，娄老，恭侯您的佳音。”娄静斋和几位客人起身离开，李副厂长也跟着送了出去。回到厨房，刘岚一脸八卦地凑了过来：“傻柱，娄老找你干嘛？是不是想挖你走啊？”傻柱嘿嘿一笑：“你猜对了，这老家伙，想让我去他府上当私人厨师，不过，被我机智地拒绝了！”刘岚一脸崇拜地看着傻柱：“傻柱，你可真厉害！连娄老的邀请都敢拒绝！”傻柱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那当然！我傻柱是谁啊！岂是那种随便被人挖走的人！”……夕阳西下，倦鸟归巢，红霞染红了半边天。何雨柱推着自行车，慢悠悠地晃进了四合院。他今天心情不错，娄静斋那老小子想挖他去当私人厨师，被他给糊弄过去了。哼，想让他傻柱伺侯人，门都没有！“哟，傻柱回来了！”三大爷阎埠贵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眼尖地看到了他，立马笑眯眯地迎了上来，“今儿个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厂里加班了？”傻柱停下车，随口应付道：“啊，是啊，食堂最近活儿多。”“傻柱啊，你看你现在也是一个人过日子，是不是该考虑找个伴了？”阎埠贵搓着手，一脸的“我懂你”的表情，“三大爷我最近认识个姑娘，在街道办事处工作，人长得俊，脾气也好，要不我给你介绍介绍？”何雨柱一听这话就头大，这阎埠贵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要是想找，早八百年前就找了，还用得着他介绍？“三大爷，您就别操心我了，我这不是还没攒够彩礼钱嘛！等我攒够了，一定第一个告诉您！”何雨柱随口找了个借口，就想赶紧脱身。阎埠贵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彩礼钱好说！好说！咱们院里谁家姑娘不是善解人意的？你说个数，三大爷帮你筹集！”何雨柱心里暗骂，这老小子，还真把自已当冤大头了！他刚想开口拒绝，就听到中院传来一阵吵闹声。“傻柱！你个没良心的！这都几天了，连个饭盒都不给我们家送了！”贾张氏那尖锐的嗓音，隔着老远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何雨柱眉头一皱，心里暗道，这老虔婆，又开始作妖了！他抬眼望去，只见秦淮茹正站在水龙头旁洗衣服，棒梗则在一旁上蹿下跳，嘴里还嚷嚷着：“我要吃肉！我要吃肉！”傻柱注意到，秦淮茹今天穿了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衣襟处还破了个洞，露出里面一小块白皙的肌肤。她低着头，默默地搓洗着衣服，仿佛没有听到贾张氏的抱怨。何雨柱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这秦淮茹也真是命苦，摊上这么个婆婆，日子过得肯定不容易。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看到棒梗一溜烟跑到他面前，仰着小脑袋，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傻叔，我饿……”还没等棒梗说完，贾张氏就一把将他拉到身后，对着何雨柱就开始数落起来：“傻柱，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连我们家棒梗都不管了？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给棒梗弄点肉吃，我就去厂里告你！”何雨柱看着眼前这闹剧，一股无名火蹭地就窜了上来。他猛地把手里的饭盒摔在地上，指着贾张氏的鼻子破口大骂：“去告啊！老子怕你不成？你也不看看你自已是什么德行，还好意思舔着脸问我要肉吃？！”此话一出，整个四合院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从未见过傻柱发这么大的火，更没想过，一向老实巴交的傻柱，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和贾张氏叫板……秦淮茹脸色一白，连忙上前拉住何雨柱的胳膊，赔着笑脸说道：“傻柱，你别跟老太太一般见识，她年纪大了，说话不利索，你别往心里去。”贾张氏一听这话，不干了，一把推开秦淮茹，指着何雨柱的鼻子骂道：“我年纪大怎么了？我年纪大就能由着你欺负了？你个没爹妈教养的东西，从小到大吃了我家多少白饭？现在翅膀硬了，就想翻脸不认人了？”“贾张氏，你说话注意点！”何雨柱强压着怒火，冷冷地说道，“我爸的事，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怎么？说到你痛处了？”贾张氏一脸得意，尖酸刻薄地说道，“你爸那就是活该！谁让他……”“贾张氏！”一大爷易中海终于看不下去了，猛地一拍桌子，怒声喝道，“你再胡说八道，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贾张氏被易中海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梗着脖子说道：“易中海，你这是向着谁说话呢？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这傻柱……”“够了！”何雨柱猛地打断贾张氏的话，他环顾四周，眼神冰冷，“我傻柱在院里是没啥地位，也没人给我撑腰，但我告诉你们，我可不是软柿子，谁想捏两下就捏两下！今天这事儿，我记下了，以后别怪我何雨柱不讲情面！”一大妈见状，也赶紧上前劝道：“老嫂子，你就少说两句吧，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已解决。”贾张氏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秦淮茹和易中海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只得悻悻地闭上了嘴。她斜眼瞪了一眼何雨柱，转身回到自家门口，坐下就开始小声咒骂起来。何雨柱懒得理会贾张氏，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饭盒，转身就走。“傻柱，你等等！”秦淮茹见状，连忙追了上去。“秦姐，你还有什么事吗？”秦淮茹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傻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