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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绣锦和阿来,便就躲在南屋的窗下,架子一面贴着墙,一面用覆草遮挡住。
然后,过了不大工夫,便就听得有极轻的脚步,且走一走还要停下,一副漂浮不定的样子。m。
有人接应着来人,小声与之说:“公子就在南厢屋里。”
大概是心里有了底,没多一会儿工夫,那步子就变得又轻又急,直到“吱呀”一声,暖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切又归于平静。
“清盈!”安静了没多一会儿,一道隐忍的男子声音,传进了程绣锦的耳中,饱含了无限深情。
女人的声音,却是带了许多的委屈,如诉如泣:“再两个月,表哥就要娶表嫂进门,又何苦约我来这儿?原就是我痴心妄想,我家哪儿比得上靖边侯家?表哥……”
“你明明知道!”男人声音,带着明显的痛苦:“我是被家里逼迫,别说是靖边侯之女,管她是谁,我的心、我的心……”
男人似是痛苦极了,竟哽咽得不能自已,好一会儿,像是极力压抑,却又拼尽全身的力气说:“我恨不得将我的心剖出来,你才能知道。”
女人似终于被感动了,轻声啜泣,似喃喃自语般轻喊:“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