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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闲的手很快收了，似乎是被欧思青青脸上的温度烫到了。
“哦……”
欧思青青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却全然没有听清李闲说的是。
“嗯，有没有的，我都不会再来青牛湖了。”
李闲从床上下来，将地上的衣服穿起来。青牛湖的冰冷湖水还残留在衣服上，所以衣服显得很僵硬，穿在身上的感觉很不舒服，非但没有驱走寒冷，反而让刚刚升上去的体温骤然降了下来。
黑暗中李闲看不清欧思青青的样子，欧思青青也看不清李闲刻意压制着的粗重呼吸。
她不，李闲刚才用了多大的努力才将想抚摸她唇瓣的手指收。这种奇妙的感觉被李闲硬生生的掐断，虽然不彻底的让李闲心里有些恼火。
“你在做？你能做？伤害她是一种罪过，大大的罪过！”
李闲在收回手指的时候对说，在心里，声音很大。
他迫使冷静下来，也不是不是因为他心里本就不多的卑微的良心，又或仅仅是舍不得破坏一块天然白的璞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