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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李闲的差距,他从来不认为在用刀上真的已经登堂入室。
寒风中赤-裸着上身,李闲或刺或劈的动作同样找不到一点套路可言。如果有人看到他的话,九成九会认为这是个得了失心疯的家伙。在如此冷冽的天气中赤膊上阵疯狂劈砍,不是疯了就是有想不开的在自寻死路。
只有李闲,他的每一次看似毫无章法的出刀其实都针对性很强。他蒙着眼,看不到风中空旷的院子。但他的脑海里却在不断的幻想着有敌人从四面八方杀来,有不同的兵器攻向的上中下三路。他看似荒唐甚至疯癫的出刀,其实都是在化解幻想中敌人对使出来的杀招。
这些幻想中的敌人形形色色,随着李闲的刀越来越快,他已经看不清幻想中那些敌人的面容,只看到各种各样的武器不断的攻击。这些敌人的影子很模糊,但他们手里的兵器和招式却清晰可见。
这些“敌人”中,包括曾经跟他对练过无数次的朝求歌,铁獠狼,还有当初在铁浮屠中那些大哥。
他将记忆中这些人的杀招一遍一遍的在脑海中重复,然后用刀将那些杀招一个一个的破去。
半个小时之后,刀子一样吹在他身上的风已经不能在左右他的体温。有一层细密的汗珠在他的身上浮现,偶尔有阳光从昏黄天色中露出来照射在他身上给那些汗珠披上了一层金色。
“这样有意思!”
声音在李闲身后响起一个人练无聊透顶,刚巧我也皮紧,陪你练练松松筋骨!”
是铁獠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