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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急。
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他。
“容衍，你想要药？那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真没人性，人家都快要死了，我的求知欲还这么旺盛。
我不管，这个机会千载难逢。
“容衍，我问你，我外婆的死跟白芷安和你有没有关系？”
他静静地躺着，也不喘了。
“我再问你，为什么你要报警，我只要你帮我把外婆偷出来做个尸检，我只想知道我外婆到底是怎么死的！现在，我永远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都不颤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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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急。
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他。
“容衍，你想要药？那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真没人性，人家都快要死了，我的求知欲还这么旺盛。
我不管，这个机会千载难逢。
“容衍，我问你，我外婆的死跟白芷安和你有没有关系？”
他静静地躺着，也不喘了。
“我再问你，为什么你要报警，我只要你帮我把外婆偷出来做个尸检，我只想知道我外婆到底是怎么死的！现在，我永远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都不颤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