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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有什么资格这么做？
只有厉景琛自己决定要不要股权，这也许是他最后依仗的救命稻草，关键时候或许能救他一命，而不是被自己以这样的手段骗走！
她脑子很乱，心也很乱，眼看他要落下最后一笔，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猛地将文件抽了出来。
厉景琛猝不及防，钢笔尖在纸上划拉很长的痕迹，油墨都污染了桌面。
“怎么了？”他也有些诧异。
“这一页不用签字，我……我看错了，继续下一个吧。”
“好。”
厉景琛云淡风轻的说道，心里却有些疑惑。
他的签字不完整，是不具有法律效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