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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晨:“义父可能还不知道,此人救过夏之令的命,后来在夏之令任杭州知府期间,他们多有来往,私下里暗通款曲,私交颇甚,夏之令入狱后,此人更是多次探望,用心叵测,不可不防啊。”
哦,看来和夏之令有私交的事情还是被查出来了,不过,纪寻并不是那么担心,也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这时,许显纯接过话头:“是呀,义父,此人在诏狱中时,和那杨涟,汪文言,夏之令等人多有交流,常以诗文呼和,他们必然是一丘之貉,说不定还有什么密谋,所以请义父让我带走此人,严加审讯。”
江勃也说:“义父,此人和那许靖乃是生死之交,听说那许靖的花销全是此人赠与的,他却任由许靖在外多次公开挑衅义父的权威,由此可见,他和许靖一般都是对义父居心不良,义父不可不察。须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魏忠贤仍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模样,瞥向纪寻,发现纪寻正自吃着菜喝着酒,像是没听见他们说的话般云淡风轻,于是饶有兴趣的问:“贤侄,你没有什么话说吗?”
纪寻这才抬起头,却是随意的说:“没有啊,他们说的都对。但,那是以前,以前小侄年轻不懂事,现在却以幡然醒悟了,世叔慧眼如炬,自能明察,多说无益。”
好嘛,人家费尽心机的这一番唇舌,你这一句轻飘飘的年轻不懂事就想糊弄过去?当然不行,万万不行。于是,孔晨急赤白脸的嚷道:“义父你听,他承认了,快把他抓起来吧。”
许显纯和江勃皆将希冀的目光看向魏忠贤,他们多么希望魏忠贤能听他们的啊,可是,回应他们的却是魏忠贤的无视。
纪寻却在此时站了起来,对魏忠贤说:“世叔,小侄与孔公子相识数年,误会颇深,如此才会让孔公子对我多有误解。故请世叔容我二人先行退下说些话,或许能消除孔公子对小侄的误解。”
闻言,所有人都一头雾水,暗想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们之间乃是不死不休的关系,几句话能说清?简直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