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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季巍终于看清躺在地上那人的身形和面容，惊呼。
辛宜也没了半分恐惧，火把凑近，此时的奶娘嘴角下巴都是血，往下看，胸口正插着把短刀，鲜血还在不停的往体外流失。
确定她还有口气，赶紧掏出手帕按住，试图让血流得慢点，“季巍快，把她抱回去。”
“小、小巍？”奶娘似乎还能听到他们的声音，沙哑着嗓子，眼睛缓缓睁开确认。
季巍跪在身旁，握住她试图要抬起来却又无力的手，“是我，是小巍，我来了，您挺住，我这就带您回家，小宜定会有办法的，您别说话浪费力气了。”
“傻孩子。”奶娘轻轻摇头，“别、你听我说。”
“嗯嗯嗯，您说。”
奶娘先没有说话，只是又伸出另只手，目光转向辛宜。
辛宜也立马蹲下抓住，想说什么，但喉咙哽住什么都说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