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好了,我帮你,别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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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亲的债一笔勾销,这一世你也不用留下给我让媳妇。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以后各不相干。”上一世夏栀便是被母亲方茹骗到贺屿州家里,和贺屿州成了事儿的。方茹欠了贺家一大笔钱,根本还不上。于是想到了一出极为阴损的仙人跳,来坑害贺屿州。而她这个便宜闺女,也是母亲这场圈套的牺牲品。当时母亲带着贺家老太太来将他们二人抓了个正着。母亲大吵大闹的说要告贺屿州这个流氓,贺家人也看出来是母亲设的圈套,可当时的情况下贺屿州确实中计了,的确算不上清白。贺老太太为了平事不得不咽下这口气将方茹欠下的那50万一笔勾销。但心有不甘的贺老太太坚持要让她留下来给贺屿州让媳妇。夏栀至今仍然记得当时鸡飞狗跳的场面,当时老太太用着吃人的眼神咬牙切齿的说道,“既然要我们阿州负责,那我们就负责到底。我们一定给你闺女一个名分。明天一大早就让阿州带着她去领证,从今以后,你家闺女就是我们阿州的媳妇了。”方茹也知道老太太在这十里八乡是个不好惹的角色,而他那孙子贺屿州更是个狠人。这次她小聪明摆了这祖孙两人一道,难保日后不会被报复。干脆把这从来没养过也没有什么感情的便宜闺女抵出去给自已消灾。于是夏栀与贺屿州的孽缘便这么开始了。“方茹的债是她自已的事,和我没有关系。她还不上钱你就去告她。我不会用我的清白来给她抵债。我是你老婆,上一世是,这一世是,永远都是。你别想抛下我。”听到女孩这么说,男人有片刻的心软,但他及时控制住了。不行,不能对她心软。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我们不合适。上一世的经验还不够惨痛吗?那种相看两相厌的婚姻你还没过够吗?还想再继续折磨我多久?”看着男人冷淡又有些怨恨的神情,夏栀忽然就不知所措了。贺屿州说的对,上一世的她,的确对他很不好。他在上一世的那段不幸的婚姻里,过的那么委曲求全,那么卑微,那么小心翼翼。这一世自已总想着要弥补他重新来过。可从没想过,或许他根本就不需要,他只想逃离呢?“对不起,老公。上一世是我错了。可我现在知道错了,我想改。你能给我机会再信我一次吗?”看着女孩认真的神情,他知道她此刻的心意或许是真诚的。他也想信她,可他不敢。他累了,赌不起也不想赌了。“我累了,夏栀。我们放过彼此吧!好不好?”他的声音听上去好像真的疲累至极,看来上一世不幸的婚姻真的将他折磨的不轻。可是重来一次如果不能挽回他的话夏栀不知道自已该怎么办?“不好。老公,我不想放手。你不要抛下我好不好?”看着女孩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他又一次狠心推开了她。他不能心软,不能。他转身独自穿衣,可女孩又熊抱住他,他狠心推开女孩,“别胡闹了。一会你母亲该回来了,上辈子的耻辱难道你想再经历一次吗?”想到上一世那鸡飞狗跳的场面,母亲堵在门口大喊大叫,吵闹着要让乡里乡亲们来评评理。周围的邻居都被吸引进院子里听母亲编排着贺屿州如何对她霸王硬上弓。她那个从没尽过赡养义务的便宜老妈方茹编故事还真是有一套,讲的绘声绘色,吃瓜群众们也听的津津有味。只有当时才20岁的她尊严被她的亲生母亲丢在地上,踩的稀碎。“我闺女可还是张白纸呢,你们是没看到,让他给欺负的,惨的呀,我看了都心疼。这贺屿州可真是个畜生,这让我家闺女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她边向吃瓜群众们诉苦边抹眼泪,搞得像什么很爱女儿的慈母一样。当时贺屿州光着膀子挡在前面,将她藏在被窝里让她别露脸,她躲在被窝里听着母亲糟践她的那些话恨不得当场拉着她通归于尽。后来母亲拿她抵了债后拍拍屁股就走人。她却被迫委身贺屿州成了他媳妇。即使二人后来成了合法夫妻,可当时母亲闹的那出笑话却依旧是整个村里茶余饭后的谈资。夏栀知道,那时村子里的所有人都在嘲讽贺屿州是个大冤种,嘲讽她是小花蛇,贺家的人也都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背后说她母亲是大花蛇,她是小花蛇。只有贺屿州一个人相信她,对她好,L贴她,关心她。贺屿州向贺家人解释过好多次她是无辜的,可根本没有人相信,他们只觉得夏栀是帮着母亲骗钱的狐狸精,而贺屿州是被狐狸精迷了心的大蠢蛋。贺屿州知道她在这里受委屈,想在她大三开学后送她回去继续本科学业。当时老太太知道折了50万砸来的孙媳妇要回去继续上大学时简直要气死了,家里闹的那是鸡飞狗跳的。可又架不住老太太的好孙子坚持,所以最后老太太让步了,必须亲眼看到二人领证她才能妥协让夏栀回去继续本科学业。夏栀无奈只能先和男人领证,然后才能在暑假结束后回去读大三。上一世那般难堪的境地,夏栀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了。她想L面的和贺屿州步入婚姻,而不是像上一次那么狼狈不堪。“那你帮我穿,我浑身乏累没力气,都怪你你要负责。”男人穿好衬衫后,听到身后女孩这番无赖的话语,简直要气笑了。“自已穿。”听着男人凶巴巴没有半点温度的语气,夏栀只觉得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那般无力。她只能继续无赖道,“既然你不帮我穿那我就不起了,我就赖在你床上不走了。”“随便你。”男人无奈,收拾好自已后只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出去了。“贺屿州你这个狗东西,你真的不管我了吗?你这个把人吃干抹净就拍拍屁股走人的混蛋。”她骂了两句后,那本已经离开的男人又回来了。“好了,我帮你穿,别作了。”男人无奈的妥协。“刚才被你破坏了,你要赔我新的。”她娇气的指向一边的裙子指责着他。男人无奈的皱了皱眉,“多少钱我赔你,你去买新的。”看着男人油盐不进的样子,夏栀也有些无奈。看来她的追夫路漫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