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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擎又答不出。
他怎么都不肯直面心底感受到的那个南絮。
“爹地。”
南冷逸很认真:“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所以才要假装跟妈咪好。
我也知道感情不能勉强,我就是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伤害她。”
顾少擎就笑了:“你这小人精,怎么想得到我会伤害你妈咪?”
“你凶巴巴的跟妈咪讲话,还瞪她,不给她好脸色,那就是欺负,就是伤害啊。”
南冷逸小嘴撅得老高:“爹地,欺负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
某人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