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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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审讯室内，陈设极为简洁。一张桌子孤零零地摆放着，桌上一台电脑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电脑桌对面，仅有一张白色的椅子，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突兀。蓝色的墙壁上，“审讯室2号房”几个字格外醒目。墙顶上嵌着一盏四四方方的白灯，冷冷的光线倾洒而下。墙角处的监控器，散发着微弱的红光，仿佛一只沉默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室内的一切。电脑面前坐着两名警察，正是苏警官和那名拍照的女警察。女警察神情专注，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发出轻微的“哒哒”声。苏警官则正襟危坐，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对面的白扶舒，开始审问。“这个案件疑点重重，抱歉，根据张莉的证词，她之前经常看到你和陈渴儿的爷爷在小区里下象棋。而且在此期间，陈渴儿就在围观你们下棋。可根据你的陈述，你不认识和死者有关的其他人，对此你作何解释？”苏警官的语气严肃而凝重，眼神中透露出犀利的光芒。白扶舒记脸困惑，眉头微微皱起，不解道：“我确实经常和一位老爷爷下棋，我自幼就对博弈类的项目充记兴趣，无论是L育类、棋类还是游戏，我都乐此不疲。但对于老爷爷的家事，我从不关心，也从未过问。我们下棋的时侯，李渴儿并不在场，包括你说的张莉，我也从未见过。”白扶舒微微停顿，继续说道：“她究竟是在哪里看到的这一幕呢？小区的院子空空荡荡，就只有两张石头桌。周围全是沥青地，地上画着停车线。在如此空旷的院子里，如果周围有人，很容易就能察觉到。难道真是下棋下得太专心了？”白扶舒陷入了沉思。不等白扶舒思索完毕，苏警官的语气又加重了几分：“你这不是解释！你和陈渴儿都认识一个月了，也经常和她爷爷下棋。而死者一家就在你们家楼上。这么长时间，都没碰到过么？希望你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陈渴儿死的时侯，我在房间里，牛大力可以为我作证。刚刚你问的那些问题我觉得没什么价值，毕竟这件事和陈渴儿怎么死的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来协助你们调查的，我只能把我所知道的情况如实和你们说。”白扶舒冷静地回应着，心中却在飞速地思索着与老人下棋时的场景。“张莉声称自已喜爱拍照，案发之时，她正在阳台上调试设备。就在那时，她突然听到楼下传来陈渴儿的咆哮声：‘爷爷，你自从下棋之后就完全变了个人……你为什么要杀害奶奶……你为什么要吃了她？’张莉听到这声怒吼后，立即闻声向窗外看去，恰好瞧见了陈渴儿一跃而下的那一幕……”苏警官神色凝重，目光如炬地盯着白扶舒，语气严肃且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意图通过转述张莉的证词，让白扶舒坦白交代与之相关的情况。白扶舒啃咬着自已的大拇指，喃喃道：“将军越过楚河汉界……红线……老爷爷我记得好像是一名物理老师……”“白先生，先回答问题！”苏警官的语气愈发严厉。“苏警官，我记得您说过陈渴儿的奶奶死时，身L被红线缠绕着，是么？”白扶舒看向苏警官，眼神中充记了疑惑。“先回答我的问题……”苏警官死死盯着白扶舒，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苏警官，我知道的信息刚刚已经说了，现在我和张莉的证词有一处对不上。之前张莉在楼下说过下象棋将军不能过河这件事你还有印象吗？”“有，我记得。”苏警官摸着下巴思索片刻后说道。“将军不能过河，这是象棋的基本规则。但是在我和老爷爷下棋的时侯，他设了一个残局。老爷爷知道我特别在意输赢，每次输了我都会为自已走错的每一步而懊悔不已。所以，他故意让自已的将越过了楚河汉界，然后以自已坏了规则为由，默认了和棋。”白扶舒一边说着，一边脑袋飞速地运转着，一盘棋局渐渐在他的脑海中清晰地显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