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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轻舟看得瞠目结舌,好半天都没从这三句话里缓过神来。
他突然想起之前牧重山问他想修哪个灵缘。
牧重山说了金水火土,但他没说木。
如此看来,牧重山想做的,恐怕真的是移丹。
蔺轻舟愣了好半天,随后看向白念逢,大惑不解地问:“可你刚刚说,移丹的人,会五脏俱亡啊,如果牧重山真的移丹给你,那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白念逢对此也感到困惑,她摇摇头,用手指写:或许陨渊大人有我们所不知的办法护住五脏,只是,虽陨渊大人不会命绝,但移丹时他必定会痛苦万分,也会在移丹后,再无法使用对应灵缘的法术。
蔺轻舟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这才稍稍平静了些,他对白念逢说:“白姑娘,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会和牧重山好好谈谈的。”
白念逢点点头,起身退出厢房,轻轻掩上门。
清月出岭光入扉,老旧的木门发出悠长的‘吱嘎’声,清风抚过,消去桌上的水痕。
那夜,蔺轻舟半宿未眠,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地‘烙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