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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灏臣低低嗤笑了声，摸着鼻头，“女人就是麻烦，这个世界上，就数你们女人报复手段最丰富。”
“你还挺明白，不愧是流连花丛的花蝴蝶。”莫晨曦忍不住调侃了几句。
白灏臣神色懒散地耸耸肩，弯腰低头俯在她耳边，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呼吸微热，扫过耳际，“我很专情的。”
“噗——”莫晨曦没忍住，发出一记不看好的笑声，“你在国外的花边新闻都传到国内来了，还好意思说自己专情？”
白灏臣直起身，歪着脑袋站在她旁边，神色淡淡，“逢场作戏嘛，有时候为了实现一些事情，总要做点不愿意的当做代价，你又不是不懂。”
不知为什么，莫晨曦觉得这个二世祖句句话都暗含深意，可她又挖掘不出这其中的意思。
他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神秘感，表面上嘻嘻哈哈，无所事事，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跟程飞宇那种废物二世祖是有区别的，好像在他这里，纨绔只是一种表象。
这个人，心思深得很。
怪不得即便他出了国，那个人还是那么忌惮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