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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明星,垂着眸,眸光温柔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这合适吗?他就一点都不怕传出什么绯闻?!宁婉懒得理会他,挣开封言就重新拿出软尺,量了梁斐白的三围和臂围。封言越看越火大,直接扛起宁婉就走。“放开我!封言,你又发什么疯?!”封言充耳不闻,直接将她扔进车里他将她带回封园。宁婉在他肩膀上挣扎,他就一巴掌打在她臀上,沉声呵斥:“再动,我就马上办了你!”“封言,你别告诉我你在吃醋。”宁婉忽然笑了。封言冷绝一笑,正要回怼,可一进门就喉咙一梗,动作也僵在原地。宁婉回头看了一眼,同样脸色惨白。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宁雪,另外一个就是——燕慧云,封言的母亲。“妈。”封言放下宁婉,微微蹙眉。宁婉也局促的整理衣服,“gan……”这个“妈”字还没说出口,就听“啪”的一声,她的脸颊猛然一偏。燕慧云冷冷看着宁婉,“疼吗?”宁婉抿着嘴唇,静静的看着她。眼前的女人穿着墨绿色的旗袍,头发gan净的盘起,用钻石发卡固定。她算不上顶级大美人,但是优雅知性,温婉端庄,曾经也是北城有名的豪门贵妇。以前燕慧云总是挂着温柔的笑,极少露出责备之色。可如今……“妈!”封言沉声叫了一声,两道浓眉拧紧,眉宇间铺开一层薄怒。燕慧云颤巍巍的用食指指着宁婉,“为什么你还要来这里?你们宁家把封家害得还不够惨吗?!宁婉,你不要再来招惹我们家阿言,否则下次就不是这一巴掌这么简单了。”宁婉心里堵得难受,以前除了父母之外,燕慧云是最疼她的长辈。“gan妈,您能别这样吗?就算不提宁家和封家,您还是我妈的闺蜜。我之所以从小就认定会成为封言的新娘,最主要就是您和我妈的玩笑。”“别跟我提什么闺蜜!我当她是闺蜜,她丈夫却给了我们家致命一击!走!你马上走!以后再也别来这里!”一旁的宁雪赶紧跟着打圆场,“姐,你别生气,封伯母是因为吃了很多抗抑郁的药,她……”“住口!”封言厉喝一声。宁晚也冷冷看着宁雪。这话听起来是在解释,而其实是在火上浇油。燕慧云会从一个优雅的豪门贵妇变成如今这样,都是拜宁家所赐。“滚!给我滚出去!滚啊!”燕慧云忽然像疯了一样,上去就抓住宁婉头发,狠狠的将她往外推搡。“妈,冷静点。”封言赶紧上前拦住母亲。燕慧云却瞪着一双狰狞的双眼,尖声大叫:“是她,都是她害死你爸的!阿言,快把她赶走,我再也不想见到她!”封言发现母亲不对劲,阴冷的目光当即扫向宁婉,“还不赶紧走?!”咬牙切齿的一句话从他牙缝里挤出,狠狠刺痛宁婉。她跌跌撞撞,出了别墅之后就泣不成声。以前燕慧云真的把她当做亲闺女,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宝贝”、“宝贝”的叫着。哪怕她快要18岁,燕慧云依旧会把她当做小公主。可如今一切都变了。别墅里。封言给燕慧云吃了药。燕慧云的情绪这才渐渐稳定下来,有些疲惫的倒在沙发上。“妈,要不要回房休息一下?”燕慧云点了点头。宁雪轻柔的问:“封伯母,我扶您上去吧?”“嗯。”燕慧云语气淡漠,看起来礼貌,但骨子里透着一股疏离。当宁雪扶她的时候,她不着痕迹的躲开,满眼嫌恶。宁雪眼里立刻闪过一抹阴毒。这个该死的老贱人,要不是她能牵制封言,早就弄死她了!然而这抹阴毒只是一闪而逝,快到根本无法捕捉。“封伯母,您慢点。”宁雪说着,又冲着她温柔一笑。她一直给人感觉就是没有任何攻击性。然而,燕慧云还是严厉的瞪了她一眼。“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你的那点小手段根本瞒不了我。当初你还是黄花大闺女,就能脱光躺在阿言床上,心机何等之深?我不拆穿你,不代表我不知道!”宁雪抿抿嘴唇,眸子蒙上一层雾气,看起来很是委屈。她还不至于愚蠢的跟燕慧云正面冲突,因为燕慧云能给宁婉添堵。安顿好她之后,宁雪下楼。封言把燕慧云的衣服挂好,目光犀利的看着她。宁雪抿了抿嘴唇,微微瑟缩,“阿言,你会不会怪我私自把伯母接回来?”“是你让我妈来的?”宁雪点点头:“我们要结婚了,肯定是要有长辈在场的。阿言,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惹你不高兴,我以为你很想念伯母。”看着她无辜的模样,封言再大的火气也不好发作。“行了,没事了。”“谢谢你阿言。”宁雪踮脚亲了亲他。她的吻没有落在他唇上,而是像宁婉一样,吻在他的鼻尖痣上。封言一把推开她,眼底瞬间燃起怒火!“不准吻我这里!”封言嗓音极其冰冷,仿佛利刃。话落,他抓起湿巾,用力擦了擦鼻尖,似乎被人玷污了一般。宁雪的脸色极其难堪。宁婉能亲,她却不能亲?!那里是他专门给宁婉那个贱人保留的禁区吗?“对不起,是我自不量力。”宁雪哭着跑开。封言深吸一口气,长身沉入沙发,面色冰冷。他忘不掉宁婉给梁斐白量胸围的画面,忘不掉她与那个陌生男人缠绵的画面!为什么明明恨她入骨,却该死的在乎她?!宁雪从封园出来,立刻就去了幼儿园。“睿睿,阿姨来接你了。”宁雪温柔的笑着。封玄睿吓得小脸惨白,手里的橡皮立刻掉在了地上。“我不要跟她走!”“睿睿乖,甜甜在等你呢。”宁雪的话让封玄睿脊背一凉,随即胡乱把东西塞进书包。他要保护妹妹!上了车,宁雪将车子开到人烟稀少的路边。她拿出针盒,阴恻恻的笑道:“睿睿,你说,这次扎哪好呢?”封玄睿无助的摇头,眼里布满了惊恐。宁雪猛然的仰起手,随着一阵孩子凄厉的惨叫,那根绣花针已经没入睿睿的大腿。五岁的孩子,疼得浑身哆嗦,不断的大哭。宁雪却依旧往死里扎,嘴里还在说:“睿睿,别怪阿姨啊,是你妈惹我不开心。你妈当初不要你们,现在又想抢走你们和爸爸,阿姨心里不痛快呢。要不,你叫我一声妈妈,第二针我就不扎了?”封玄睿哭着摇头,恐惧的哀求:“妈妈,求求你,不要再扎睿睿了。”